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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只要一到半夜,主上的房裡就傳來不明的喘息聲呢。」亂吃著光忠準備的點心和自己的兄弟們凝重的說。

 

  聽到這句話,藥研輕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只有我聽到啊。」

 

  「咦?難道大家都聽到了嗎?」厚有點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兄弟們。

 

  信濃的眼睛看向上方稍微思考了一下,「我倒是沒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不過有一次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新來的龜甲貞宗走進主上的房裡……」

 

  「欸?不會吧……」亂的臉色有些嚴肅的看著在場的幾位粟田口短刀,「我們、今晚要去看看嗎?」

 

*

 

  夜幕低垂,整個本丸寂靜無聲,儘管本體是刀,但刀劍男士們仍然要睡覺的。

 

  除了不聽話的幾位短刀。

 

  以亂藤四郎為首,後面跟著的是厚和信濃,至於其他人,大多都是不知道他們這場行動或者是和藥研一樣待在房裡沒有參與。

 

  三位短刀悄悄的走向審神者的房門前,卻意外的看到了其他刀劍在那裡。

 

  「咦?你們怎麼也來了?」亂有些訝異的看著眼前的幾位。

 

  「哎呀亂你們也來了?」跟亂較為熟悉的清光第一個開口,「我們是因為聽到主上的房間裡有奇怪的聲音才來的。」

 

  「然後我是剛剛躲在廁所裡佈置陷阱的時候看到他們我才跟過來的!」鶴丸突然蹦出來對著剛來的幾位短刀說,「不過似乎還沒開始呢!」

 

  「唔、那我們先躲起來好了。」不知道是誰這麼提議後大家紛紛躲到審神者房間附近的一個小儲藏室。

 

  誰也沒有出聲就這麼在悶熱得令人難以忍受的儲藏室躲了一下子之後,聽到不遠處傳來微微的腳步聲。

 

  躲在門縫附近的人擁擠著偷看來人是誰,突然、儲藏室冒出一個不屬於這裡任何刀的聲音,「你們在幹嘛?」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說話聲和尖叫聲促使大家轉頭不管門外走來的人,大家看到的,是一條非常大塊的白色布料,腦袋轉得快的人這才發現,「山姥切?怎麼是你?」

 

  山姥切國廣蹲坐在地上,破爛的白布把他整個人罩住,「沒什麼、只是突然想感受一下陰暗的地方,結果不小心睡著了。」

 

  「欸……」大家愣住看著自閉症愈發嚴重的山姥切,雖然想關心對方,不過現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反正山姥切國廣自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大部分人凝重的貼著門縫偷看來者,但比起看到人影,最先聽到的是說話的聲音,「哈哈哈,廁所在哪裡呢?老人家一把年紀了不能憋尿啊。」三日月宗近穿著睡衣緩緩的走過儲藏室前,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剛剛經過了一群刀男和本丸最大間的廁所。

 

  「怎麼是爺爺啊……」厚輕輕嘆了口氣,發現自己剛剛緊張得捏了把冷汗。

 

  「真是嚇死人了。」亂心有餘悸的摸摸自己的胸口,「呼、我們再等等吧。」

 

  就這樣蹲點了將近半小時,最近剛來本丸的新刀,龜甲貞宗打開了審神者的房門,「不好意思打擾了。」清冷的聲音微微的迴盪在走廊。

 

  眾刀有些驚訝的看著非常自然走進去的龜甲貞宗,過了大概幾分鐘,房裡傳出了神秘的喘氣聲。

 

  「……」聽到這樣聲音的許多刀們臉紅著低下頭,似乎很猶豫到底該不該去偷看。

 

  「我、我們走吧。」亂有些戰戰兢兢的說,最後好奇心仍然壓過了害臊感,他們打開儲藏室的門,悄悄的走向審神者的房間。

 

  鶴丸在大家還沒警覺的時候直接拉開審神者房間的拉門,「主上、你——」

 

  包含鶴丸,在場所有的刀都愣住了,他們臉上有的紅有的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嗯……哈啊……」他們看到龜甲貞宗裸著綁上粗麻繩的上半身重重的喘氣,一旁的審神者表情一片空白的看著闖進房間的刀們。

 

*

 

  「所以主上真的要把這樣的傢伙留在本丸嗎?」一期一振溫柔的笑著,而桌子另一邊的審神者似乎不覺得這樣的笑容是好事。

 

  「別、別這樣嘛,畢竟他只是、新、新來的啊。」審神者尷尬的看著眼前的一期一振還有他身後為了保護本丸短刀的保護者們。

 

  「那請您再說一次,龜甲貞宗晚上在你房裡做什麼?」一期的身後隱隱約約散發出陰冷的黑氣。

 

  「呃、因為他出陣拿了很多譽,所以找我要獎勵……」

 

  「那請問獎勵的內容是什麼呢?」

 

  「呃、這個、那個……」審神者扭捏的看向地板,突然深呼吸一口氣,「他說獎勵的辦法是在他綁著龜甲縛的身軀上拿鞭子用力的抽打他最好打到他快要昏倒的狀態這樣他才會感受到滿滿的愛意啊啊啊啊啊啊!」審神者抱著頭撐在桌子上絕望的說,「這孩子真的很可怕啊……他說最好獎勵他不然他就要去跟青江聯手把整個本丸綁上龜甲縛了……」

 

  龜甲貞宗在本丸,享年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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